【盾冬性转】Present（7）
寇森和钢铁侠约好在他的工作间里见面。
来纽约的行程计划只有一天，探员原本为来不及去拜访美国队长和他的室友而暗暗感到遗憾，因此当Jarvis告诉他史蒂夫现在住在大厦里时，寇森简直心花怒放。他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面带微笑地走进了斯塔克大厦的电梯。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又进来两个女孩，像是刚刚一起晨跑归来。探员一开始没有注意她们，直到其中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女孩看见了他并愉快地主动打了招呼。
“寇森探员。”她相当自然地伸出手来，“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你哪位，跟我很熟吗？
寇森警惕地打量着面前的人，勉强地伸出手来握了握，“你好。”
他看着眼前两个女孩，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是不小心走到全美超模大赛的录制现场了吗，托尼斯塔克把自己的大厦一部分租给选美真人秀？
“你就是那个非常喜欢史蒂夫的神盾局特工吗？”旁边那个也在跟他搭话，“我听说过你，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能被路人认出来的特工不是好特工，斯塔克你都干了什么，做了一套神盾局特工集换卡慷慨分发给同一栋大厦里的模特吗？
他得好好跟钢铁侠谈一谈了。他只是想见见他的男神Cap，不需要附赠超模×2。
“不是说是粉丝吗，明明挺冷漠的啊。”
“他是来找托尼的。”史蒂夫表示理解，“他们的工作都很忙。”
他们边说边走出了电梯，电梯外的山姆忍不住开口，“嘿，你们两个真的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电梯里的探员则还在思考，斯塔克在搞什么鬼，恶作剧？
不过为什么那两个女孩看着总觉得有点熟悉……
寇森立刻按停了电梯，迅速返回刚才那两个女孩进入的楼层。
波茨小姐花了很大功夫让寇森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托尼的实验室事故或是别的什么意外。
“他根本不信任我，”托尼用蓝莓干塞满自己的嘴，指着寇森向佩珀控诉，“你看，他差点直接开枪爆我的头。”
“非常抱歉，斯塔克先生。”寇森为刚才过于激动的行为向钢铁侠道了歉，“我承认，Cap变成女性这件事刺激到了我，我不应该仅仅因为您经常搞出这种破事就无理由地指责您，非常抱歉。”
他的语气非常诚恳，但托尼还是为“经常搞出这种破事”的描述而愤怒地想跟他干架。
“好了托尼，菲尔只是因为关心史蒂夫。”佩珀无奈地制止了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的托尼，然后询问寇森，“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做。”
一旁和他们视频通话的希尔替他回答，“这种情况太罕见了，弗瑞正在考虑应不应该知会理事会。”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只不过是两根老冰棍穿上了裙子而已，噢，其中一个还不太肯穿。”
希尔显然没把托尼的话当回事，她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这不是件小事，现在整个神盾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天，我们居然今天才知道！”
“我觉得这还是更像是他们自己的私事。”佩珀善解人意地劝说道，“史蒂夫还是原来的史蒂夫，巴恩斯也是，这种情况让他们能够自己应付得来。”
“他们的私事？就算他们搞上了床甚至偷偷跑去结婚只要没人知道都可以，但是现在，看看可怜的寇森，你们就知道大家知道美国队长变成个姑娘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了。”
寇森从打击中清醒过来，当即表明了态度，就算史蒂夫变成女性也是他唯一的女神。
娜塔莎和克林特也受到了希尔的责难，他们应该在知道情况的第一时间通知神盾局，好让神盾及时对此作出反应，而他们却无动于衷，还任由史蒂夫和巴恩斯在外抛头露面。
“那我们应该做什么，把他们锁在地窖里还是藏在高塔上？”娜塔莎明显有不同的想法，“他们都是正常人，因为性别就要剥夺他们的自由权了吗。”
“他们出入复仇者大厦，有异乎常人的体能，巴恩斯还有条惹眼的金属胳膊。”希尔解释道，“别把这事看得太简单，处理不好会影响到你们所有人。”
“有这么严重吗？”克林特被她的话说得有些紧张起来，“总不至于因为性别问题把他们开除吧，女权组织知道了会把我们掐出地球的。”
“那倒不至于。”希尔冷静地说，“ 弗瑞在和理事会正在讨论，他会为史蒂夫和巴恩斯据理力争的，剩下的就看理事会的意见了。”
“只是变了性别而已，还不至于影响世界安全吧。”新的理事会是不是太闲了。
“他们认为这可能是某种会感染的病毒，或者是未知的外星科技，总之很有可能是针对人类的阴谋。”希尔陈述着事实，“民众知道后会产生恐慌的。”
最后的结果比他们预想的稍微好一点，理事会没有要求神盾限制史蒂夫和巴恩斯的自由，甚至没有反对他们继续出现在现在危机发生时的战斗中。
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希尔补充道，“神盾已经在为史蒂夫和巴恩斯设计新的制服了。”
于是他们找到了新的轻松的话题，开始出各种奇葩的点子。托尼点开一张四十年代史蒂夫卖国债时的表演海报，指着上面穿着星条裙的性感伴舞女郎，“这简直是现成的，你知道的，我们总需要一点过去的精神来鼓舞人心。”
Jarvis迅速合成了一张史蒂夫穿着星条裙露出修长美腿的照片。克林特甚至吹了一声口哨。
和星条裙相比，史蒂夫宁可把原来的制服改一改继续穿，就像小时候他妈妈做的那样。
但他没能阻止小伙伴们玩以他和巴基为主角的换装游戏的乐趣，他们积极地鼓动Jarvis合成各种照片，依次给史蒂夫和巴基换上了玛丽莲梦露的大摆裙子（来自娜塔莎），茜茜公主的宫廷装（来自旺达），甚至是LadyGAGA的牛肉装（来自皮特罗）。
好吧，裙摆被地铁的风吹起的玛丽莲巴基还是挺动人的。他也就看了五六遍。
最终通过Jarvis公正（？）的系统评分，获得最高分的仍然是托尼的星条裙大腿舞女郎装。
“抱歉，但我得告诉你们，”希尔尴尬地打断了他们的游戏，“弗瑞希望新制服上不会使用国旗元素，至于史蒂夫，在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以美国队长的名义出现。”
欢脱的气氛在瞬间冷凝，Jarvis也关闭了投影，他们纷纷看向希尔，强大的压力让希尔无比想要立刻关掉通话。
寇森首先开口，“我要和boss通话。他们不能就这样决定……”
托尼直截了当地拒绝了，“队长的新制服由我来提供，谁也不能阻挡我给老冰棍穿上裙子。”
“我也很头痛，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知道弗瑞用了多少力气才让他们答应保留史蒂夫的武器。”
“他们还要收走震金盾吗？”娜塔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帮混蛋政客，他们是不是忘记了……”
“冷静点娜塔莎，只是换个涂装而已。”
“很好，连美国队长标志性的星盾都要跟着史蒂夫罗杰斯一起隐姓埋名了。”托尼指着抱着胳膊神情庄重的史蒂夫和翘着腿专注打游戏的巴基，“那么这两个‘不是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的小姑娘出现在复仇者里，我们要怎么对外解释？”
“神盾的意见是，保留史蒂夫和巴恩斯作为复仇者成员，但不以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的名义出现，对外可称是新成员或是外援。”
“因为美国队长就必须是男性吗？”克林特同情地看着默不作声的史蒂夫，那个女孩微微皱着眉，和他还是男性时经常露出的严肃表情如出一辙，不，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变成女孩后连自己的称号都不能保留了，是不是太无情了。”
“这是性别歧视。”娜塔莎不耐烦地冷笑，“既然长着老二的史蒂夫罗杰斯才是美国队长，那你们为什么不让他的老二穿上星条旗去战斗。”
史蒂夫知道她是在维护自己，他很感激，但为什么她的描述听起来这么奇怪。
“女性就不能成为美国精神的象征了吗，自由女神会把她的火炬砸在你头上的。”托尼说，“我想我们应该通知媒体和女权组织，好好关注一下超级英雄的玻璃天花板问题。”
“再次声明，没有性别歧视，这只是目前情况最好的处理办法。”希尔疲惫极了，她透过屏幕看向寇森，指望他能够安抚这群家伙。
寇森总算保持了冷静，“我们的决定不是针对Cap的性别，就像之前说的，这是为了避免民众对未知威胁的恐慌。”
“我还是觉得说队长是变种人更容易让人接受。”
“队长是变种人就更不容易让人接受了好吗。”
旺达和皮特罗忧虑地望着彼此。
“我赞成。”史蒂夫接受了决定，并且对维护他的朋友们表达了感谢，“我想巴基也会赞成的。”
“我帮你打到六千分了。”巴基从游戏中抬起头，把手机还给了史蒂夫，顺便跟了一句，“对，我也赞成。”
你个一直打游戏的，什么都没听跟着瞎赞成个什么劲。
“谢谢你，buck。”
“不客气。”他抬头朝着天花板询问JARVIS，“可以把穿星条裙的史蒂夫和玛丽莲梦露造型的我放在一张照片里发给我吗，我打算拿来做壁纸。”
“好的，巴恩斯小姐。”
“可以对新制服提点意见吗？”
希尔同意了。
“能把我女朋友的名字印在上面么。”他在自己身上指了下，“心脏的位置，五个字母。”
本来想吐槽他的人都有点被感动了。
等等，巴恩斯什么时候交的女友？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鬼使神差地同时看向了史蒂夫。
史蒂夫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
有点惊讶，有点紧张，还有点……期待？
“Hindy。”
巴基认真的样子没有一点在开玩笑的意思，他像是陷入甜蜜的恋爱中的少女，眼睛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H-I-N-D-Y，我的女孩，这是她的名字。”
巴恩斯第一次见到镜子里的自己时那种瞬间沉迷的神情仿佛在他们的眼前回放了一遍。
“那格索斯。”当时克林特还曾这样评价过。
“真可怜，爱上了自己的倒影。”
…………
队长还在暗恋的时候，巴基默默地自体水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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